! |% K- F; m# l# n" M 然而如今,一個人久了,習慣了默默無聲,習慣了沉默不語,習慣了岑寂寧靜,習慣了若大的城世里空空如是。而漸漸地,變得吝嗇,吝嗇得面對無關緊要的人一句話也不愿意多說,也不會笑。不想說話也成為了一種習慣,不想打擾自己那一份心靜如水?;蛟S迷戀文字的人,天生就透悉著淡默,不想改變也不愿改變。 I0 B; R0 t8 v+ C/ M5 g2 ` % F# w- ?+ y& Y. N( b4 s5 j 繁華、囂鬧,其實離我很遠,足夠了一萬光年。 j+ |) _. d+ b0 `. 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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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d. u: w$ E" {: g9 [2 W' q" u4 i9 i, ] 世界上的任何事物都會有蒼老的一天,蒼白無力的文字不能表達不出它的情感。指縫太長,流年太短??坦倾懶牡?,無意中遺失的,在幻化成為云煙的剎那里,毫不留情的掩埋了過去,長眠于塵埃里了。終于學會了不去掛念任何的一個人,他,她甚至是他們。思念林林種種終會縈繞成傷,太多的思念纏繞心間的時候,人是疲倦的,疲倦得爬不起來。每個的生活都是由是瑣碎的事情勾勒而成的,有的時候會很突然的覺得,要遺忘一個人是無須過分的刻意的,過分的刻意反而會適得其反。 0 o* M" Q7 q: d! O- E: t; l2 Q4 {! c3 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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庸淡的日子足以消耗著我們的歲月,緩緩地從指尖流過。冗長了幾個月的盛裝長夏終于過去了,回想起來,似乎每年滯留在印記中的夏天都閃著光亮。行將就木的時候,回首望望自己走過的路,被遺失了的時間,淺笑的對周圍的人說,我滿足我曾走過的道路,我不曾后悔,以前是,現(xiàn)在是,以后也是。 6 j( c7 m: N- q, X+ y: 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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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氣逐漸轉變,朝夕寒涼。樹葉開始枯黃,依依不舍的脫離了樹枝,緩緩飄落于樹下,是歸于塵埃的蒼涼,無奈而且很毀壞,這就傳說中的宿命吧。世間萬事萬物都有它的宿命,殊途同歸,也是宿命。世間萬物都是以一種“游離態(tài)”存在著,細小的微粒與粉塵,也都吸附于宇宙的外表層。我們都是深邃無垠的那一粒微小得再也微小不起來的沙粒,時間過濾了滿身的塵埃。愛情,也是如此。忽然某一天起了颶風,也就吹散了,隨風逝得很遠很遠。 $ [& c. u: `- t3 s$ n. ?( D8 h# T3 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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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問我說,“蘇默忻,你的名字和你的性格一樣嗎?你寫的文字怎么看著那么疼痛呢?這是你的習慣還是已經(jīng)成了習慣呢?” 我一言不發(fā),悶不吭聲。 $ s/ M. n$ p, z' L* G6 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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習慣,有些時候是改變不了的。習慣,有的時候又很難丟卻。我如今也說不上來我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憂傷。猶記得,曾經(jīng)有過那么一些晦澀的流年印記給了我疼痛。此后,變一發(fā)不可收拾了。成長的青春,是與疼痛等同增長的,光陰流一些,年紀大一些,疼痛相應也就多一些。我想或許大概很可能,原因就是這樣吧。只是,有一點我能認定:若真習慣了,便會變得熟視無睹,便會默然。麻木的感覺油然而生。心境總有那么一天會變得淡然,仰或蒼白。路漫漫兮,正欣然旅途,而突然,你想與之攜手的某人對你說:“再見,或許再也不見?!? ; }9 H8 E" }; J0 Y 0 \8 C" d* i/ Q5 o1 O
經(jīng)年流世的過往,如東逝的滔滔江水,不知疲倦不分晝夜細細淌過。永遠永遠無法再倒回到過去。最長的距離,就是現(xiàn)在的事與過去的情之間的距離。懷念,應該是紀念最好的一種。懷念著,烙在心間的溫暖,還在。在是在,但決定是要把它遺失。 : t% c, }/ I% Q2 t f# m( B/ o* j0 [& A( v- g5 F3 ^3 W# V 許我站在光年的缺口上,遙望著筆直的遠方,大聲的朝天空吶喊:“再見了,那些逝去的舊時光,再也不見?!?nbsp; . C6 [4 O. j) 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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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意興闌珊,相思耗盡。某些時光擦肩而來,卻轉身一路向北,匆匆之間留下了支離破碎。安靜地把一顆千瘡百孔心一一修復,就好象一切的一切都不曾有過。一些瑣碎,你遺忘了,而我卻記下了。你華麗盛大的謊言,讓我徹底離開有你世界。我松開了星夜里彗星纏繞的雙手,黯然神傷地,獨自一個人,遠去,一直遠去,直到盡頭。“楓葉的離開,不是因為風的追逐,而是因為樹的不挽留。”你口中的喜歡,很放肆很毀壞,我承受不起。 : V0 y6 L1 E" u: g7 j& O9 h: K( }3 w r' b) G( M
窗外的夜色,小城市的霓虹燦爛如花,流瀉著嬌艷欲滴的光澤,華麗盛裝卻不溫暖,反而突顯了紅塵的虛渺。宛若夢中,勾起你的手指,心中滿滿的安慰。你在,你不在,你不在,你又在。光年把你的剪影投射在水幕之上,隱了又現(xiàn),現(xiàn)了又掩。你的聲線,你的容顏,宛如當時的初見。我寂寞回想,插圖般點綴著我舊時的天空。流金的歲月,塵世的光景,滲透在日夜懷想之中。事物情感,總是因人而在的。人不在,事物情感便也會是云煙消散的慨嘆。 ) m% A' b! \+ X& x( S$ T
$ |/ u, ]2 v9 [& b- n/ f . H! t V+ i2 f. _! U 我緊閉窗,任周遭的霓紅如煙花般閃映在玻璃之上。那四濺迸射的亮光,來不及觸碰,便早早消散在空氣里。絢爛僅止于一瞬。再怎么不舍,也只是只一瞬,不甘,更只是一瞬。有些人的人生,一瞬就足夠了。余下的,無不是對那一瞬的追憶與懷念。 * Y- \" v' M# a